供养着土方组の废柴婶婶

一只深爱着郭嘉的三国粉,同时也深爱着特别特别多的三国人物,同时极度深陷二次元,对于刀剑乱舞有着无法割舍的情怀,同时对于土方组的原主土方岁三也是完全的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总之,我是一个拥有800个男神却依然见一个爱一个却无法舍弃旧爱的重度中二病患者……就这样吧!

【三国同人】华容道之变 第十二章

眺望山林之下,一队由杂色马组成的运粮队缓缓路过,疾风下,绣着“汉寿亭侯关”字样的纛旗毫无规则地四下飘荡着。被遗忘的荒野山腰间,忽有一黑影闪过,仅如蜻蜓点水般晃了晃原本应该郁郁葱葱的枯枝,而后便再无其他波澜。

身着粗制布衣,刚刚饮下一口酒的他拍了拍刚刚还闲庭阔步的马儿,只见它抖了抖鬃毛便乖巧地停了下来。满是笑意的他捋了捋并不规则的胡须,将酒葫芦别在腰间后重新驱使着马儿变作疾跑。

几乎是紧跟在了运粮队的后面,在对方接近大营的时候他才紧急勒马,只是在进入营地的时候却发现这里的排查远比他想象的要严密的多。

时至傍晚,夜幕逐渐驱逐了白昼。眼前的军营居然以两军交锋时的“备夜战法”安营扎寨,倒是不太像他印象中某个人的习惯。而在路上偷听到的军中口令和“顺”来的名刺也并没有让他顺利进入到营地中。身着绛色戎装的守卫举着火把将自己细细地打量了一个遍,并且跑过去与伍长嘀咕了许久,只见那个伍长似乎是爱答不理地往营地深处走去,重新小跑回来的守卫只是满脸歉意地笑了笑,还是没有允许他进去。

 

位于营地正中央的主帅大营周围刚刚点燃了火把,营帐中也是燃起了数只灯烛。将远道而来的信使安顿好后的徐庶此时刚刚读完一封令他头痛不已的书信,抓着寥寥几十字书帛的他来回踱步,仅仅过了半刻,他几乎要把书帛攥成一团。

前日还在为终于和许都那边的“总指挥”诸葛亮建立了消息网而激动不已的他,今日得到的消息却是在南征之前最不想看到的——

来自于北方某人的驱虎吞狼之策,书信上的字迹他并不熟悉,但是最后的批注却是好友诸葛亮的亲笔。十日前徐庶刚刚在关羽的帮助下将荆州北部的三军召集完善,庙算罢,誓师罢,将帅、兵马、船只、粮草等全部准备妥当。除了他们派出去的探子一直说“四方无事”令徐庶有些担忧外,他从未想过,上次得到情报还在攻打寿春的周瑜,如今已经浩浩荡荡地从柴桑率军赶往南方了。

武陵、零陵、桂阳、长沙,如果按照固有情报中的难易程度,或者距离柴桑的远近距离的话。

徐庶几乎已经确定了东吴军的目标。然而即使是现在分兵快马进军,他们也很难赶在对方之前拿下城池。

踱步到荆州南部的地形图面前,他计算着要想将如今的兵力分为两支乃至四支并不是太大的问题,然而能够和那位大都督相较量的统军者却屈指可数。记得求学的时候总是不理解“三军易得一将难求”的真意,如今回想下,他倒是宁愿自己没有弃武从文过了。

徐庶自嘲地摇了摇头,此时却依稀听到营帐外的吵闹声,首先闯入耳畔的是张飞熟悉的大嗓门,本以为只是送粮队抵达的徐庶并没有在意这些,而是继续研究地形图,直到一伍长装束的士兵前来报信说有一个狂生正在营帐外闹事,还声称是徐军师的朋友,这才让徐庶从正于心中谋算的战术中回过神来。

听着张三爷的嗓门越来越大,口气中还带着嘲讽和威胁的意味,容不得过多思索的徐庶忙整了整衣帽疾步走出了营帐,顺着火光下黑压压的人群,他发现了正在被众人拉着的攥着拳头准备“开打”的张飞,以及他对面那个拿着酒壶正在悠然饮酒的“狂生”。

“士元?”一眼认出“狂生”就是徐庶在求学时的好友,也就是有“凤雏”之称的庞统、庞士元。

“曹营中一别数月,元直不去守住关隘防西凉马腾,却与改旗易帜的荆州军屯兵于此,还真是欺江东无人啊!”伴着有些狂傲的酒气,大笑的庞统丝毫没有给“同窗”留面子的意思。

不过庞统的话并没有激怒徐庶,反而令对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只见徐庶好言安抚完暴怒的张飞,并且吩咐众将兵散去后,这才正容走近庞统,随之拱手深施一礼。报复性地哼笑了一声,说道:“士元不去孙仲谋帐下谋得官职,却与改旗易帜的荆州军将领饶舌……”徐庶顿了顿,故意降低了声音,“定是带着抗击东吴、平定四郡的妙计才来的吧!”

两人不禁相视大笑。

“帐中备好了酃渌酒,还请好友同饮。”

 

 

鸦雀无声的环境让法正感觉到了一丝的不适应,眼前的二人都在自斟自酌,倒是他像是个多余而又异类的闯入者。

尴尬地环顾四周,军师祭酒家的偏厅倒是装饰得古朴而雅致,正南墙上挂着以行书撰写的《孙子兵法·计篇》中的“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拢共分为四幅。正中央空出来的位置挂着一把木剑,剑套依稀可见雕刻着的朱雀暗纹,栩栩如生。此时法正才意识到,他昨日刚刚见过一模一样的一支木剑,而那把木剑的主人分明也在眼前。

方要打破如此沉默气氛的法正却被祭酒府的主人抢了先,然而令他意外的是,郭嘉的第一句话居然不是像自己问罪,而是道歉,并且丝毫没有提及法正自己与司马氏的关系。只见他斟满酒向着法正一举樽,满怀歉意地笑道:“说到底今日的危机是嘉连累孝直先生了,还望勿怪!”蛮饮后,又自斟满转向刘备,看似镇定自若地说道,“再次感谢左将军救命之恩啊!”

虽然不知道郭奉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法正和刘备都不约而同地举杯而饮,而后气氛再次陷入尴尬。然而此时却有人敲门说益州使者的随从到处寻找法正不得,而今正好顺着打斗的迹象来到了祭酒府敲门询问。而这一举动倒是将“难以脱身”的法正解救了出去。

经历了一场奇怪的酒宴以及一场奇怪的打斗之后,虽然不能完全看透眼前正在与自己拱手告别的许都新主,但却被这个人刚毅与柔情并存的性情,以及不加修饰的待人接物所吸引。

相较于俯视天下的那种小心翼翼的布局,这个人投身于乱世、并且一点点改变乱世的身影着实令人感到痴迷。

“昨夜饮酒误事,还请孝直明早再叙正事。”刘备的眸子中透出的是一种毫无杂质的澄澈,几步将法正送到偏厅门外,还不忘再次深施一礼。反观郭嘉倒是随意一礼就坐在案几旁继续饮酒了。

那么这两个曾经生死相搏的敌人又会说些什么呢?走出门外准备阖门的他好奇心反而加重了。

若有所思地走开了几步,反而被祭酒府的女主人拦了下来。

“孝直先生啊,快讲讲刚刚屋里都发生了什么啊?”一脸兴奋地司马筱遒简单福了福身,边将法正送往府门口,边问道。

还记得法正少时第一次到洛阳游历的时候,当时的司马筱遒还只是一个跟随流民逃荒到洛阳的孤女,后来被时出任洛阳令的司马防所收养。当时正值“十常侍乱政”时期,不仅政令不行、百业凋零,卖官鬻爵者横行于朝野,且天灾横行,民不聊生,就连绵延了近二百年的大汉都城都出现了南所未见的危机。

当时那个饱经凄苦、看起来胆怯而楚楚可怜的小女孩,听说后来在司马懿的安排下嫁给了郭嘉,而后又随着刘备一路流亡,如今居然出落成了这么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法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知如何回答身边这个女子的问题,只得推脱有急事必须要离去。

“哎,门外哪有人找法孝直啊?”刚刚出府门外观察周围动向的薰华见法正离开的背影,好奇地问道。

“你真笨啊,不把他支走我们家郭奉孝怎么和刘先生和解啊?”司马筱遒狠敲了一下薰华的头顶,而后自以为是地合起了双手。

“自然是我司马筱遒的妙计安天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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